半岛全站枣庄大众网中国乒乓球是中国体育界的一面旗帜!自容国团在25届的多特蒙德世乒赛上为我国夺得第一个乒乓球世界冠军后,这面旗帜一直屹立不倒。中国乒乓球队自1953年首次参加世乒赛至今的五十三年中,尽管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但中国乒乓球仍长盛不衰,一直站在世界的顶峰。五十三年中,波澜壮阔、扣人心弦的场面层出不穷……
将新中国邀请到世界乒乓球舞台的是当时的国际乒联主席、英国人蒙塔古。蒙塔古先生一生致力于世界乒乓球运动的推广,世乒赛男子团体冠军奖杯就是以他母亲的名字斯韦思林来命名的。
新中国成立不久,国际各单项组织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还寥寥无几,西方国家对新中国采取了非常敌视的态度,在这种情况下,蒙塔古先生力排众议,率先恢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席位,为中国乒乓球运动员提供了一个攀登世界高峰的机会,为此蒙塔古先生当时还饱受当时分子的指责。“饮水不忘挖井人”,中国乒乓球队在世界大赛披金带银、铸就辉煌时,自然不能忘怀这位曾经为世界乒乓球运动员作出了巨大贡献的老前辈。
1952年,中国举办了第一届全国乒乓球锦标赛。以这届男子单打冠亚军姜永宁、冯国浩;女子单打冠亚军孙梅英、李麟书为班底的中国乒乓球队首次参加了1953年在布加勒斯特举行的第20届世乒赛。这次比赛我们打败了奥地利、瑞典、西德,但负于英国、匈牙利、捷克,均未能出线,最后男队被评为第一级第十名,女队被评为第二级第三名。
刚进入世界乒坛的中国乒乓球,水平还比较低,其具有中国特色的直板快攻被欧洲国家看不上眼,以至中国男队访问匈牙利提出要和主队训练时,对方竟安排了女队前来。强烈的民族自尊心使中国乒乓球队发愤图强,回来后苦练基本功,在快、狠的同时提高了拉攻的准确性。21、22届,我未派队参赛,但在其他的国际比赛中战绩斐然。23、24届,中国队的成绩在稳步上升。1957年斯德哥尔摩的24届锦标赛,中国男女队打败了种子罗马尼亚队和英国队,双双获得了半决赛权。最终,男团获得了第四名,女队喜获一枚铜牌。此时中国的直拍快攻已具雏形,其特点是动作小、速度快。其代表人物是近台两面攻的王传耀以及左推右攻的孙梅英、丘钟惠。在这次比赛中,王传耀打败了日本名将荻村伊智朗,孙梅英则打败了英国的海顿,初步显示了直拍快攻的威力。与此同时,姜永宁独树一帜的直拍削球为中国乒乓球的“百花园”中增添了一朵奇葩,23届世界锦标赛对亚洲冠军越南队时他独得三分。其后的张燮林、葛新爱继承和发展了这一打法,成为中国乒乓“百花园”中一个独特的流派。
1959年多特蒙德世乒赛,容国团为中国队夺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从而吹响了攀登世界乒坛高峰的号角。50年代,中国男队尚不能和日本队相抗衡,到了60年代,徐寅生、庄则栋、李富荣等新人的崛起,将雄踞世界乒坛多年的日本队拉下了马。披着神秘面纱的“魔术师”张燮林始终令日本人捉摸不透,成了中国队出奇制胜的秘密武器。60年代初日本人发明的弧圈球,给欧洲选手以极大的冲击,但在中国队狠打在前的积极打法面前并没有占多大的便宜。中国男队继1961年26届首夺团体冠军后,27、28届再度蝉联,其中28届的中国队更是进入鼎盛时期,五虎上将庄则栋、徐寅生、李富荣、张燮林、周兰荪均具有向世界冠军冲击的能力,其他非团体成员像王志良、胡道本、余长春等也有向世界一流选手叫板的实力。
女队邱钟惠在26届夺得了女单冠军后,人们将希望寄托在打败过松崎君代的韩玉珍身上。能攻善守的松崎君代是中国女队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中日女队在26届之前的各种比赛中,我队没有一人能战胜她。26届中日女团决赛松崎君代拿了两分,可以说,中国女队实际是败于松崎君代一人的手下。如果不是匈牙利的高基安在半决赛打掉松崎君代,为中国队扫清了障碍,松崎有很大的机会蝉联女单冠军。26届世乒赛刚结束,日本和中国队于1961年4月17、18日在北京进行了两场友谊赛。在26届淘汰了四号种子日本冈田富的韩玉珍再次有突出表现,两次打败了松崎君代。韩玉珍的重炮式的推挡不要说是松崎,连男队员也吃不消,在队内她时常将男队员拿下。以她当时的实力,女队有望打翻身仗。但可惜,韩玉珍的心理素质不过关,乒乓女队处于后继无人的尴尬境地,以至已经退役多时的孙梅英不得不重出江湖。青黄不接的中国女队在27届女团半决赛中无法突破罗马尼亚削球女将亚历山德鲁和康斯坦丁内斯库的坚固防线,仅获第三名。
为了在28届打翻身仗,林慧卿、郑敏之、梁丽珍、李赫男被列为重点的培养对象,并准备了两套阵容:梁丽珍、李赫男专门对付欧洲队,林慧卿、郑敏之用来对付日本队。为了提高女队员的打世界赛的过硬本领,女队请来了男队的徐寅生为她们放了把“火”,在技术和精神面貌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从当时中日女队的实力来看,差距已经不大,所以要取胜日本队,必须有顽强的作风和坚韧不拔的斗志。
对于中日两队的实力,已经退役的松崎君代就有这样的看法:“仅仅从比赛结果来看,我认为两国的实力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差别。”松崎所指的是28届前中日的两场比赛,中国女队仅以2比3失利。这两场比赛的胜利,日本队仅靠深津尚子一人支撑,如果能将深津拿下,中国队就有取胜的可能。对此,荻村也深有同感:“不能单单依靠深津,这种想法是不应该有的。”
中日女团决赛,中国队突然推出了林慧卿、郑敏之这两块横拍,令日本队措手不及。因为在这之前,梁丽珍、李赫男对欧洲队打得非常顺,而郑敏之仅在小组赛对苏联队打了一场双打。决赛中,中国队反排了阵法半岛全站,以防守稳健的林慧卿抓深津,以削球刁钻的郑敏之去迎战关正子,以稳对稳,以凶制凶,尤其是林慧卿击败了主将深津后,日本队已经无心恋战,3比0,中国女队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但是,1966年开始,所有的体育交往中止,乒乓球队也大部分下放到山西劳动,乒乓球运动在国内停滞了近四年。而此时的欧洲,水平已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将日本的弧圈和中国的快攻融为一体,走出了一条适合欧洲人打法的路,其代表人物是瑞典的本格森、匈牙利的约尼尔和前南斯拉夫的舒尔贝克等。少年时代的本格森受过荻村的指点,练就出一套兼有亚洲的快速和欧洲的旋转的打法,给亚洲选手构成了巨大威胁。1971年31届世乒赛,本格森为欧洲人夺回了阔别18年的圣·勃莱德杯,两年后的32届又为瑞典队夺得了男团冠军,从而拉开了和中国队三十多年的抗争序幕。
中国男队靠吃前的老本及新人梁戈亮的“倒板”如履薄冰地捧得了31届的斯韦思林杯后,的影响便在32届体现出来,没有了长胶的掩护,中国队以4比5输给了瑞典队;没有一对男双能够进入前四名;男单方面,郗恩庭孤身夺下冠军,算是为中国队保住颜面。纵观整个七十年代,是中国队对欧洲队相抗衡的年代。但欧洲强队普遍缺第三条腿,总体上中国队还是略占上风,因而连夺得了33半岛全站、34届男团冠军。中国队能够夺冠,打法多样是制胜的根本。除了许绍发、李振恃继承了中国传统的近台快攻外,梁戈亮、陆元盛、黄亮的“倒板”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郭跃华的直拍弧圈亦开始大显神威。郭跃华的弧圈球不仅具备了欧洲人的力量,还保持了中国的前三板和发球好的优点,形成自己全台拉打的独特风格。但“成也萧何,败在萧何”,中国队过于倚重长胶的“倒板”打法,终于在平壤吞下了失败的苦果。
在平壤,将中国队打下冠军领奖台的是匈牙利人。匈牙利队前期主要靠约尼尔和克兰帕尔俩人打天下,深感吃力。而且“坏小子”克兰帕尔时常滋事,屡屡犯错经常被主教练别尔切克软禁在军中,剩下约尼尔更感独力难支。1975年33届在克兰帕尔缺席的情况下被中国队打了个5比0,连小组也没能出线。
随着第三号单打盖尔盖伊实力的增强,匈牙利队的整体实力强壮起来。在夺得1978年欧洲男子单打冠军后,盖尔盖伊1979年初再度获得欧洲单打十二强的冠军。盖尔盖伊以前技术并不全面,尤其不善于对付削球,1977年34届惨败在黄亮和高岛的拍下。经过两年的磨练,他已经成为令人生畏的选手。35届团体赛,他终于打败了梁戈亮和高岛,彻底征服了削球打法。
1978年斯堪的纳维亚锦标赛,匈牙利队在半决赛中以3比1打败了中国队,匈牙利队的这一胜利绝非偶然,早在34届和中国队苦战了8盘才告失利。这一胜利,再一次燃起了欧洲的希望,匈牙利人在世乒赛中有望打败中国队!35届平壤之战,小组赛中长胶球拍失灵后(梁戈亮痛失三分),决赛不得不起用了新秀卢启伟打了场阵地战,结果还是以1比5失利,最终将团体冠军拱手相让。单打比赛,赛前并不起眼的小野诚治连过了中国队四关,令人意外地夺走了男单冠军,男子双打中国队在半决赛全部失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欧洲人争夺伊朗杯,最后只能依靠女子的优势获得一个混双冠军。
相比之下,中国女队的战绩可圈可点。1971年31届世乒赛尽管丢掉了女团冠军,但林慧卿、郑敏之却包揽了女子单项的所有冠军。前女队为了打翻身仗,专门组建了青少年队并举行了全国女子锦标赛,张立、郑怀颖、黄锡萍继林慧卿、郑敏之后成为女队的中坚。张立是七十年代世界乒坛技术最全面的女运动员,善于对付不同类型的打法,在33、34届世乒赛团体赛中以只负一场的战绩而傲视群芳。由于欧洲女子进步不大,对中国女队形成威胁的只有日、韩、朝三队。日本女队尽管拿了31届的女团冠军,但只不过是落日余辉,小和田敏子退役后再也难见有后来者。朝鲜队仅靠朴英顺一人,难成气候,要不是当时的形势需要,她的两个女单冠军早已刻上中国人的名字,整个七十年代实际是中韩之争。
韩国队拥有直拍拉球凶狠的李艾莉萨和防守固若金汤的削球手郑贤淑。32届世乒赛,李艾莉萨在团体赛中保持不败,并打败了我女队的郑怀颖和胡玉兰,为韩国队首次获得考比伦杯下了汗马功劳。随着中国队对李艾莉萨重点研究,她的锋芒渐减,以后对我几大主力,再也未能敲起得胜之鼓。相反,另一主将郑贤淑倒成了我队的心腹大患。郑贤淑削球稳健,有力。张立、朴英顺这样的打削球的高手,也曾败在她的拍下。33届中韩女团决赛,中国队靠“怪球手”葛新爱的出色发挥,独取两分,夺回了阔别十年的考比伦杯。34届,我们始终将李艾莉萨和郑贤淑作为主要目标,决赛中,张立、张德英以3比0高奏凯歌。35届平壤,中国女队顶住了东道队的强大压力,将女子所有项目的冠军收入囊中。
35届男队输得仅剩一条裤衩,原因是创新不够,对欧洲的进步估计不足,我们的特长发球和台内球被对方破掉后显得办法不多,打开相持后对方比我们多了一手。匈牙利队获胜后,全队表现得相当平静,似乎获得胜利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情景给了中国队很大的刺激。“两年后我们不能再夺回冠军,我就下台。”李富荣立下了军令状,两年后果然给中国队带来了一个新气象。
1979年底,以谢赛克、蔡振华、王会元为主力的中国青年队(二队的前身),在欧洲的巡回赛中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欧洲,席卷了大部分冠军。约尼尔、克兰帕尔、盖尔盖伊、本格森、奥洛夫斯基、塞克雷坦、舒尔贝克等名将纷纷败北,其中以谢赛克和蔡振华的表现最为耀眼。谢赛克的正手盖打弧圈和反手大角度的推挡以及蔡振华奇特的两面不同性能的全攻型打法令欧洲列强大吃苦头,谢赛克以赢18场负3场,蔡振华赢19场负1场的优异成绩扬长而去,致使欧洲人在背地里惊呼:“中国队在改变新打法。”
进入80年代,中国队的打法结构悄然起了变化,以前是以直拍为主,这次入选36届团体阵容中竟有三把“大刀”:蔡振华、王会元和施之皓,这种打法逐渐得到了人们的认可,到了90年代横拍进攻型打法更是成了主流。36届团体阵容中谢赛克是唯一的直拍快攻打法,另一个是直拍弧圈选手郭跃华,为我乒乓球队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削球手第一次被排除在团体阵容之外。36届中国队凭着谢赛克和蔡振华的出色表现5比2打败了匈牙利队重新夺回了斯韦思林杯,郭跃华在单项比赛的出色发挥也为中国队锦上添花,最后囊括了男子项目的所有冠军。36届后,匈牙利队伍开始老化,其旋转强,但速度慢的弱点逐渐被迅速发展的潮流所淹没,时至今日,还未翻过身来。相反另一支劲旅瑞典队如日中天,给中国队构成巨大威胁。36届男团小组赛,瑞典队与中国队的三把大刀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较量,结果中国队仅以5比3险胜。
1982年欧洲锦标赛,年仅16岁的瓦尔德内尔连续打败了道格拉斯、克兰帕尔及前辈本格森进入了决赛,决赛中因经验不足在2比0领先的情况下被阿佩伊伦反败为胜,这是年轻的瓦尔德内尔第一次在大赛中进入决赛。“我从没见过年纪怎么小的选手却掌握了这么全面的打法,他的球艺已非常成熟,我相信他有能力打败所有的人,甚至是中国人。”就在瓦尔德内尔获得欧洲男单亚军后,德国的领队科帕尔发出这样的赞叹,科帕尔的预言,不久便变成了事实。几个月后的法国乒乓球公开赛,他一连打败了中国的王宝军、范长茂、王会元,最后1比3负于江嘉良获得亚军。少年有为的瓦尔德内尔球技如此了得,是他在中国结下的“乒乓缘”。
1980年4月,上海国际乒乓球邀请赛,年仅十四、五岁的瓦尔德内尔和林德代表瑞典参赛,名将本格森的避而不战,给了他俩和世界一流选手同场竞技的机会。由于和一流球手存在着很大差距,他俩在团体和单打中毫无建树。比赛结束后,他俩留在中国和中国运动员一起共同训练。四个星期的系统训练使他们受益匪浅,多球训练练就出一身扎实的基本功,打法多样的中国队也使他们适应了不同类型的打法。在发球上,瓦尔德内尔吸取了直拍发球的精髓,并将传统的横拍发球方式做了改进,将虎口深入到球拍中,这种“剪刀”式的发球恰如直拍一样灵活多变,瓦尔德内尔以神出鬼没的发球和出神如化的球技被人们称为“游击队长”。
如果说荻村先生的言传身教使本格森掀起了对抗中国队的第一个浪潮的话,那么八十年瓦尔德内尔的中国之行便成了第二个冲击波。这第二个冲击波时间之长、影响之大创造了乒乓球历史之最,中国清代魏源倡导的“师夷长技以制夷” 的主张被瑞典人运用得活灵活现。这棵在中国栽下“乒乓常青树”,和中国乒乓球足足对抗了五代,他的出色表演给世界乒乓球运动增添了亮丽的光彩。
瓦尔德内尔和在36届淘汰了谢赛克、李振恃的林德以及阿佩伊伦一道组成了瑞典队历史上最强的阵容,这个阵容到了佩尔森的加盟时达到了顶峰。从1983年37届开始,瑞典这批新锐与中国队进行了顽强的抗争,只可惜瑞典队毕竟功力未够,在前期的竞争中处于下风,蔡振华的勇猛、江嘉良的威风、陈新华令人无法参透的微笑让瑞典人惨遭滑铁卢。
但是,37届的国际乒联大会所通过的“从1984年1月1起,在世界锦标赛、洲际锦标赛、国际公开赛中,不管球拍两面覆盖物性能是否相同,也不管球拍的两面是否都有覆盖物,球拍的两面必须是两种明显不同的颜色”的规定,以及对运动员发球跺脚进行的限制,无疑给了蔡振华致命的一击。在“新规定不是针对那一个会员国的……”的外交辞令下,中国队损失了一员猛将。第四届在巴巴多斯举行的世界杯,蔡振华和江嘉良均告失利,冠军被阿佩伊伦夺走,一时的胜利使欧洲沉醉于“新规则起了作用”的喜悦中。
然而在38届上,被雪藏了两年的削球手陈新华的突然杀出,使瑞典人的希望成了泡影。陈新华的削球打法,是将黄亮的稳健和梁戈亮的进攻揉合在一起,形成自己守得稳、攻得准的独特打法。在哥德堡,陈新华拿下了林德和瓦尔德内尔,为中国队5比0大胜瑞典队划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八十年代中国乒乓球新才辈出,是中国乒乓球队始终站在世界顶峰的有力保证。36届的谢赛克、蔡振华;37届的江嘉良、38届的陈新华、陈龙灿,39届的滕毅,一代接一代的接力延续着中国乒乓球的辉煌。但是,辉煌的背后隐藏着危机,这种危机在39届已经显露出来。中国队依靠两块半正胶在决赛中再一次以5比0战胜瑞典队后,单打被瓦尔德内尔冲开了一个缺口,男单决赛江嘉良几经艰辛才以3比1险胜,这场决赛成了中瑞两队日后走向衰兴的重要分水岭。
面对欧洲人中远台杀伤力的增强,尤其是瓦尔德内尔反手能拉、能弹、能打,直拍正胶的弱点就充分暴露起来。只能快不能慢,只能近不能远,反手位缺乏杀伤力,成了直拍快攻的致命伤。1989年的40届世乒赛,没有新鲜血液、依靠三条老枪的中国队最终败在了瑞典队的拍下。在单项比赛中,中国男队更是全线届凭混双冠军最起码也拿回一些颜面,而这届世乒赛,一金未得,创下了自容国团首次夺世界冠军以来的最低记录。
中国女子队在整个八十年代可以说是一览众山小,张立、葛新爱退役后的女队实力有增无减。七十年代以张立、张德英为代表的直拍快攻逐渐退出女队的舞台之后,曹燕华、齐宝香的直拍反胶弧圈打法一度成了主流。曹燕华的弧圈球可以和男子相媲美,力大势沉,削球手要是遇上她,等待着的将是一场。此外,曹燕华还掌握着当时男子还是算是高端技术的反拉弧圈球,36、37届她在单打取胜韩国的李寿子和梁英子,充分显示了她高超的球技和过硬的心理素质。童玲“牛皮糖”式的削球,是36到38届中国女队对付欧洲女队的最强有力的武器,这三届的团体半决赛,童玲将前苏联队的主将波波娃和荷兰队的夫里塞科普拿下,为我女队进入决赛扫除了障碍。
从37届开始,横拍进攻型打法在团体中逐渐占了主导地位,耿丽娟、何智丽、焦志敏、陈静成了女子团体的中流砥柱,她们的特点是进攻快速凶猛、两边照顾范围广,对付亚洲选手有很大的优势,尤其是焦志敏,她的凶逼两角使韩国人疲于奔命,左手的她反手拨出的大斜线恰好是对方正手的空档,“最怕的是焦志敏”,屡战屡败的梁英子曾无奈地发出无奈的感叹。37至40届的女团决赛中,耿丽娟胜日本的神田绘美子、朝鲜的赵正姬;何智丽胜李粉姬;焦志敏胜玄静和陈静胜洪顺花充分显示出这种打法的优势。
戴丽丽、李惠芬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直拍快攻打法,以其发球、推档好的优势,在团体阵容中占有一席之地。值得一提的是戴丽丽的双打,她和沈剑萍的双打自夺得了79年全运会女双冠军后在国内外比赛中鲜有败绩,1984年亚洲锦标她轻取梁英子,和耿丽娟合作的双打也是一路顺风,从而成为了团体赛单双打的最佳人选。与以往的直拍快攻不同,李惠芬直拍正胶是以防守为主,球很“粘”,1985年全国锦标赛中李惠芬在团体和单打比赛中保持了不败,连夺了女团、女单和女双三项冠军,1986年亚洲锦标赛女团决赛她轻取了李粉姬更加令人刮目相看,“虽然没有惊人之举,但也绝不会令人失望”,队友恰到好处的评价地反映了李惠芬在39、40届世乒赛的表现。此外,倪夏莲、陈子荷的直拍长胶打法也为女子团体增添了有生的力量。
世界女子乒乓球的中心仍然在东亚,韩国、朝鲜仍是我女队的主要竞争对手。1983年第37届世乒赛,在团体赛表现平平的梁英子突然斜刺里杀出,接连打败了耿丽娟、童玲、黄俊群直逼女单冠军宝座,在和曹燕华的冠军争夺中,尽管以1比3失利,但是她的顽强斗志和高超的球技征服了观众。在上一届的女单比赛中,她的“师姐”韩国李寿子也是连过了沈剑萍、齐宝香两关,女队的乒乓长城被冲开了一个缺口,幸而也是曹燕华的挺身而出,才阻止了韩国人的进军步伐。
1986年亚运会,韩国女队在玄静和的加盟下向实力强大的中国女队发起了强有力的挑战,将赛前认为是十拿九稳的中国女队击倒在地半岛全站。直拍生胶、打法凶狠的玄静和,在1986年的第二届亚洲少年锦标赛中一举夺得了女单冠军,她在团体赛中打败了实力很强的中国选手刘伟,她和梁英子的单双打都具备了向世界冠军冲击的实力,尤其是她们的双打,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几乎是独领。几年来一直为韩国队独自在苦苦支撑的梁英子由于玄静和的到来再不孤独无助,她俩在八十年代中后期,给了中国女队强大的威胁,分别在39和40届的女双和混双项目中摘取了冠军。
八十年代从李寿子开始,梁英子、玄静和、洪次玉,一代接一代的对抗延续到九十年代。朝鲜的李粉姬以其在38届世乒赛的出色表现也开始加入这一对抗的行列。(未完待续)(周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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